2014年5月21日 星期三

Giacomo Aragall

Giacomo Aragall ,是我音樂記憶裡的第一位 Cavaradossi。他與「所謂的三大男高音」屬音樂產業裡的先後期;但是,音樂產業不願捧他,樂評者不青睞他,所以大多數人也不知道他。三十年來我上窮碧落下黃泉,來來去去只找得到他「Tosca」與「 La Traviata」兩套歌劇。

其實他的 reportoire 並不狹隘。

他的聲音偏硬、亮,本不是我的脾胃;弱音弱不下來,唱得不好且趨近於恐怖。可是,我的 Cavaradossi 在他的聲音裡被初始化,他與Kiri te Kanawa合作的「Tosca」是我「托絲卡」的原鄉記憶。聽到它,就想起她與他。

類似但相反於原鄉作用的也出現在 Domingo身上。大多數台灣音樂愛好者視Domingo為音樂上的情人或女婿;對於我, Domingo只是端午節粽子裡被我咬到的一塊QQ、噁心、未煮熟的肥豬肉。他的「Turandot」是逃逸、藉口與「謝謝,再聯絡」;而且它出現在我生命裡的次序剛好是在 Zubin Mehta與Pavarotti、Sutherland可敬的版本直後,反差極大。

音樂是主觀且堅持的,這是音樂或談論音樂的可愛之處,我樂此不疲

http://www.youtube.com/watch?v=o7h38y1Kxec&feature=youtu.be

從youtube上看到Aragall白髮後的演唱。聲音鬆了!

WOW!

他錄Tosca時比我年輕,現在比我老。我相信他聲音變好的原因是他已不在意他的「歷史定位」,他可以放鬆地把自己唱出來。這是需要年紀才能夠知道的事。

「歷史定位」是可怕的我執。不信?看看馬英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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