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6月6日 星期五

一夜未眠

帶著問題與思想上床是危險的。尤其是移植而來、尚未生根的想法。

用電視上的說話聲當砂紙,把突出的疑問磨一遍。

然後,再磨了一遍。

兩口波本拿來燙過、洗過,我以為它會護送我入睡。「我想和不願受人尊敬的人同行;不過,那麼好的人可不願與我為伍。」 翻開枕邊的小書,美麗而緩慢的語言總是有益睡眠。

五個燈中,右上角最不清楚的那個,寫了怎樣的概念?昨晚稍早時没看清楚,我試著要把它夢出來。

我夢見我和蕭士塔高維奇同座談論著定見、框架,與「別人的以為」。當我感覺到些許釋懷,決定把剩餘未解的分裝到我的小盒子裡面去時,窗外已露微白。

又是一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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