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問題與思想上床是危險的。尤其是移植而來、尚未生根的想法。
用電視上的說話聲當砂紙,把突出的疑問磨一遍。
然後,再磨了一遍。
兩口波本拿來燙過、洗過,我以為它會護送我入睡。「我想和不願受 人尊敬的人同行;不過,那麼好的人可不願與我為伍。」 翻開枕邊的小書,美麗而緩慢的語言總是有益睡眠。
五個燈中,右上角最不清楚的那個,寫了怎樣的概念?昨晚稍早時没 看清楚,我試著要把它夢出來。
我夢見我和蕭士塔高維奇同座談論著定見、框架,與「別人的以為」 。當我感覺到些許釋懷,決定把剩餘未解的分裝到我的小盒子裡面去 時,窗外已露微白。
又是一夜未眠。
兩口波本拿來燙過、洗過,我以為它會護送我入睡。「我想和不願受
五個燈中,右上角最不清楚的那個,寫了怎樣的概念?昨晚稍早時没
我夢見我和蕭士塔高維奇同座談論著定見、框架,與「別人的以為」
又是一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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