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3月31日 星期一

馬:服貿不走回頭路、服貿哪賣台?

這個惡徒,其心可誅,我想用污穢的鞋底印到他罪惡的嘴唇上。

這個人一直以為只要證明服貿或任何其他與中國的相關約定能把比現在更多的「$」的想像帶給台灣人,台灣人就會相信他是助台,而與賣台無關。「上任後與大陸簽了廿一項協議,不但降低了兩岸的緊張,促進兩岸的和平與繁榮,對台灣來講真的是有利的」。

惡徒最柔勁的說服來自彭淮南,xA總裁。彭淮南是金融專家,素孚眾望。彭的意思是,就金錢利益論服貿,彭淮南說它是台灣人該大口吞下的肥肉。他推薦服貿,以「$」的角度出發,也在「$」的限界內停止;他說了他本份內可說的話,沒有逾越。

唯其無來由的和平與繁榮──假設真有的話── 的背後必有魔鬼的算計。中國多的是錢,他不必在與台灣任何關於經濟的協議上佔便宜;牠要的是台灣本身。何況,若有一天台灣變成中國的一部份,那麼牠所有的投資都是牠自己的。如此的對台讓利,要牠做出來有什麼困難?

姚立明教授說,要考慮服貿,必須在兩個命題之間找出自己的選擇:「中國變成台灣最重要的貿易夥伴」與「中國是世界上唯一想併吞台灣的國家」。後者是目的,前者是中國所用的方法,也就是用「買」的,它是惡徒所樂意配合的。

猶大豈沒得到金錢的報償?

猶大豈沒賣耶穌?

2014年3月24日 星期一

給一位女孩的回信

XX: 

謝謝妳和我們分享妳的成長與心靈。美滿和我都很感動。

妳看清那些統治者卑劣的嘴臉,他們所豢養的民意代表、媒體人的醜惡了嗎?妳清楚現在正在發生的事是未來將呈現在妳眼前一切的啟示了嗎?妳記住這是統治者與被統治者之間關係的實景了?那些棍棒、盾牌、流血並不是電影場景,而是我18歲時看過,22歲到28歲看過許多,53歲仍然看到的在我們國家所發生的實況。關於這件事,妳看懂了吧?

妳說,妳關心公共事務的起因是因為發現我們國家的民主尚未完成。是的,而且就算民主真的有所謂的「完成」,它也會開倒車。人民越大,統治者的權力越小,他們不會甘心放手的。不要相信統治者的「話」,一切只以他們的行為作為證據,並懷疑他們的心思意念。當他們以「安定」為餌索求妳的選票與同情時,請千萬記得台南有安定區,但是沒有「安定」這回事;當他們高舉「法治」為盾,永遠要以「民主」為矛戮破他們的怠惰與心懷不軌。這些詞是他們要從我們的生命偷東西的藉口。統治者不是人民的朋友,切勿輕信。

妳生於人民與統治者衝突較緩和的時代,在相對平靜的十幾年裡長大;如果妳不說,我會認為妳是複製妳父母親對公共事務較冷漠的態度長大的。

妳居然不是。我不知道對於妳這是幸或不幸?

我相信人權是天賦的,但是需要付出代價才能免於被剝奪。可是我們常常輕易地,甚至不經心地行使選舉權,但是要行使改正錯誤選擇的罷免權卻難如登天。所以77%希望服貿至少逐條審議的人民因此無法改變民調剩下10%的總統的心意。所以我說台灣的民主是假的。

318學運及於兩院。前段在立法院的六天是一個美夢;它的和平非暴力持續六天是繫於統治者的一念之仁及他們欠缺的一個藉口。後段半天在行政院則是人民必須認識的實景:民主是因為許多人的鬥爭與流血而來的,我們永遠該心存感激。

我自私地因為妳提早幾天從行動現場離開而感到高興,這是想到妳的安全;但有另一種自私讓我替妳感到惋惜,如果妳留下來並見證了324凌晨的「大執法」,我覺得妳的思考將被調整為更深刻、更冷靜的頻率。

我們這一代把一個破碎分裂的國家及數座核電廠交給妳們,我們不夠努力或是原因之一,根本沒有「美好的國家」或是原因之二。

把妳這幾天所見、所聞、所想記錄下來,永遠不要忘記這件事。

2014年3月21日 星期五

二十幾年前在僑銀上班的那個女孩......

第一次打電話給她之前,我事先擬稿;不是逐字稿,是話題的大綱。有好多的怕,我怕冷場,怕自己講不出話;也怕講了不該講的話,怕給她壞印象。

第一次約會是在公園路的老地方,兩個人從午餐之前坐到晚餐之後;然後續攤到成大成功校區散步餵蚊子。我不煩,我希望那個夜能無盡延長。 

當我想起的時候,我會請花店替我送大束玫瑰到她面前。我希望她知道她是受寵愛的。

那時我的座騎是一台50cc的小光陽,每次約會後我會用它載她回家,從永康到安定;然後自己再騎回來。一趟22公里,來回之後屁屁會麻掉,但我不累,我希望善用相處的每一分鐘。

這是不求回報的付出嗎?

Make no mistake!我不是慈善家,我是在追老婆。

用的是寒酸而文明的方式,但我是在追老婆。我相信有不寒酸而文明或不寒酸又不文明的追老婆方式,但那不是我能夠做到的。

一個我認為正常的女人會把我表面的讓利與放在心裡沒講出來的追老婆兩件事合併衡量。講明了不脫一個潛規則:當她確定不想當我的太太那一刻起,她就不該接受我的讓利;如果她一直接受我的讓利,到最後卻和別人結婚,紛爭就難免。

我說得很粗糙、無美感,但有眼的就知道我不是在講愛情。

中國為何要讓利給台灣?為何要讓兩國間的服貿協議「對台灣絕對有利」?中國的「失之東隅」,他不想「收之桑榆」?中國對台灣是前面所說「不求回報的付出」?他的「桑榆」在何處?

我想再問:他的「桑榆」在何處?這不是我們可以「不知道、不必知道、不想知道」的。

因為,不想嫁他,就不要收他送的玫瑰花。

何況中國的讓利不是玫瑰,而是安非他命。

2014年3月5日 星期三

不值得批判的「紅樓夢真相大發現」

「紅樓夢真相大發現」書名取得雄壯大膽,然而只要看完作者的聲明,就可以闔上書,給自己一些充足的睡眠與更多的休閒。這是沒什麼值得批判的學問方法。

錯謬的方法之後若有合規矩的答案,仍然是沒有根據的答案,是瞎貓幸運咬到死耗子,是段譽走凌波微步打倒對手;但學問容不下幸運,它需經正反合、需經辯證。

紅學索隱大師潘重規若是看到這位台南佳里人研究紅樓夢的方法大概會怒叱:「閒雜人等退去!」

這等粗糙甚至可以認「賊」作「父」;這是猜謎,不是學問。紅學不管要考證、要索隱都是在歷史學問與虛構小說之間的斤斤計較。南佳人敢寫紅學書,豈不知「灰蛇草線在千里之外」一言?他的「蛇」與「線」難道只是時間重疊與情節套得進去?

他沒有建立任何事,也沒有拆毁任何既有的;紅樓夢「真相」「大發現」只是作者自己的幻想。

我說東方白「有種」,也要說南佳人「醒醒吧」。